她初步推断,那人本来在房间里寻找,不料她和司俊风忽然进来,无处可躲只能躲进柜子。 司俊风不懂她的实用主义,还以为她接受了“现实”,“这就对了,乖乖做我的女人,要什么都有。”
车子到了码头。 祁雪纯往司俊风前面一站,昂然面对众人,神色不怒自威。
他的确说了,也完全正确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你修车吧。”她同意了。 哎,昨天她尤其看上了一款圆形的实木小桌。
“祁警官,怎么办?”蒋奈急问。 “不然呢?”他花费这么时间和精力是为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