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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是昨天,谢谢你帮忙把我妈送到医院。”
面包车停了,下来好几个高大粗莽的男人,冲跑车挥了挥拳头。
她是瞎问的,没想到把他的心里话问出来了。
高薇仰着头,哭成了一个泪人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她是祁家的女孩吧。
“腾哥,”她拿着文件找到腾一,“这里有份紧急文件,没司总签字财务部不放款,要不你拿去找找司总吧。”
“不过,不管他有什么举动,我也不会搭理。”
祁妈看看儿子青紫发红的脸,哭嚎一声:“祁雪纯你真打啊!”
这时,他的电话响起,腾一打来的,催促他得出发去工厂了。
司俊风站在旁边,没有打扰。
呼吸机的起伏线,变平,变直,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。
程申儿脸色一红,是被戳穿的恼怒,“我恨祁家的每一个人。滚开。”她撇开脸。
司俊风愣了愣,再次将手臂收紧,“纯纯,你跟我在一起,真的开心?”
大汉们瞪住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