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领略了她的爆发力,哄了她两句要带她回家,她也乖乖的任由他牵着走回去,倒是不哭了,只是一路上不停的抹眼泪,他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对她心软的。 苏简安也不知道她是在对谁无语。
不是她的错,也不是苏亦承的错,而是被她爸爸说对了,他们不合适。 软下去之前,洛小夕及时打开苏亦承“行凶作恶”的手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!”
如果知道他隐瞒着什么的话,洛小夕就算是清醒着也会下意识的这样远离他了。 洛小夕捏紧手机,豪气的说:“管他呢!”
“你唱首歌吧!”苏简安想了想,说,“就唱那首《小薇》。” 这个男人叫方正,酒会上就开始纠缠洛小夕,洛小夕费了不少功夫才不伤情面的把他应付过去。
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泛酸。 苏亦承看她的目光充满了怀疑,“你会?”
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翻找检查,“没有啊。”他上次出差的行李也是她收拾的,这次明明差不多一样,还少了什么? 路上,苏简安已经缓缓明白过来什么了,推开门,果然,她的东西都在这里了。
小怪兽主动投怀送抱,陆薄言自然乐得纳她入怀,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,“痛不痛?” 陆薄言也不奇怪,问道:“怎么处理?你不可能带着小夕在古镇里躲一辈子。”
“呃,你换衣服……该不会就是为了下去买水吧?”洛小夕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玄幻苏亦承居然开始管这种琐事了? “哥!”苏简安急声叫住苏亦承,“你不要告诉他。没必要了。那天他叫我走,就是不想再和我一起生活了。所以算了吧,我们离婚最好。”
他还是像白天那样迷人,虽然他的头发有些凌乱,但双眸紧闭的他更真实,不像白天那样完美得无可挑剔,彬彬有礼却难以亲近。 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,走回房间躺到床上,望着天花板,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 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,承受多大的疼痛。
邻里们猜这些人都是保镖,负责保护这座屋子真正的主人。 第二天起来后,苏简安迫不及待奔进浴室照镜子,她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,脸上的疤真的有淡一点点,瞬间,她一整天的心情都美丽起来。
是啊,身体最重要,她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行,她答应过苏亦承的。 这是他欠苏简安的。
他的潜台词已经十分明显了,苏简安立刻移开了视线,旋即就感觉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了下来。 苏亦承目光一震,旖旎的心思顿时不见了一半,“怎么突然问起她?”她发现那天他去见张玫了?
洛小夕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睁开眼睛,一看视听室已经空了:“其他人呢?” 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,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,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。而现在,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,心在不断的下沉。
苏亦承挂了电话,让Ada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,打电话到王公馆去定了最好的包间。 可只有苏简安知道,这是洛小夕经常做的事情。
收起镜头后,车里的两个人娱记抽着烟交谈起来。 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除了我哥还能有谁?”
老奶奶用当地方言说着听起来像是道谢的话,又塞给苏简安两串茶花,苏简安只拿了一串,然后往回走。 她见过很多无赖,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
结果不等她想出来,康瑞城的第三束花就在隔天下午又送了过来,这次是鲜艳招摇的红玫瑰,足足九十九朵,引得整个办公室的人惊叹。 “不过说认真的”洛小夕看着苏亦承,“我探了我爸的口风,他答应我们交往的几率很小很小,你准备怎么办?”
“睡觉你去睡啊,上我的床干嘛?”苏简安指了指房门口,“外面还有一个房间。”那是一个陪护间,布置得和一般的卧室没有二致,睡起来比她这个病房舒服多了。 “我们陆总又冲冠一怒为爱妻了。”他打开电脑,摩拳擦掌的开始策划具体的方案,“干活吧,我们又要进行一次大屠杀了!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