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过走廊到了大厅,正巧瞧见程奕鸣带着助理朝这边走来。
严妍从酒柜里转出来,琢磨着“互惠互利”几个字,果然啊,明天的宴会有猫腻。
只要她在他身边,就好。
他细心的
临走之前,严妈还对她和秦乐的关系冷嘲热讽了一番,应该不会想到她是明修伐道,暗度陈仓。
严妍回到家里,正要交代管家把一楼的主卧室收拾出来,再过一周,程奕鸣可以回家静养。
试衣帘拉开的刹那,符媛儿明白自己误会老板娘了。
“反正……就是拉过来的嘛,”她含含糊糊,“他是个警察,群众有危险,他怎么能不来,是吧!”
白唐皱眉:“先带回局里,有问题说问题,没问题自然会放了你。”
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,听到他在讲电话:“……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,我看看再说。”
“我只听到一点,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遗嘱的事。”
“那该多有钱?”助理有点懵,贾小姐的收入,已经超过很多公司了。
“你呢?”祁雪纯反问。
程奕鸣心口一热,伸臂将她紧紧搂入怀中。
车子只能开到台阶前,管家带着人不停的扫雪,防止衣着华贵的宾客们,因为地滑而发生什么糗事。严妍挑眉:“你没记错,是其他程家人记错了。”
严妍明白朱莉为什么说有点奇怪了,房子里的装潢和摆设都是中式风格,窗户侧面的墙壁摆了一个长条桌,供奉了几个神像。之后就离开没再出现在她眼前。
这个管家是这栋程家祖宅的管家,严妍跟他没什么交情。“他不会的!”程申儿立即否定。
白雨急得嗓子都喊破了。下一秒,她便从主动被迫转为了被动。
“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?”白唐看着他,“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!”祁雪纯和管理员站在走廊上等待,保安经理也来了,苦着脸站在墙角。
符媛儿旁边坐着程子同,位置在嘉宾席里也算妥妥的C位了。严妍诧异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