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,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,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。
苏简安找到那个爆料的帖子,目前跟帖已经达到五位数了,而且是讨伐洛小夕的声音居多,她不得不怀疑:“有人故意的吧?谁想把小夕拉下去?”
但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,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,然后躺到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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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打完球走过来,不满的冲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叫:“汪汪汪,汪汪……”
“措施是我的事。”陆薄言无奈的看着苏简安,“以后别再乱吃药了。”
苏亦承以前的那些女朋友,工作上是女强人,猜男人心思更是一把好手,水到渠成的和他在一起,度过一段时间后,一旦他表现出冷淡和漠然,她们就会问:“我是不是该离开了?”
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
他面无表情的把东西从门缝里递给苏简安。
两个人腹背相贴。
……
“你找人监视我。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爱?
苏亦承挑了挑嘴角:“你想告诉我什么?”
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,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,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。
抓小喽啰从来就没什么成就感,和高手博弈,慢慢的把他逼上绝路,看着他垂死挣扎,这才叫有趣。